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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动物园啊。”
    听到苏文报出目的地，老板算是明白了苏文为什么要让打包上饭菜，而不在这吃了。
    “动物园的，还经常来我们这吃饭的。
    是小陈还是小秦？”
    店老板问出了两个名字。
    看起来这俩应该是比较喜欢跑出来吃喝的。
    苏文将手机上的相册翻出来，上面是研究所提前准备的一些资料照片。
    虽然生活照比较难收集，但是高中、大学的合照，这种照片研究所花点功夫不难从事件相关人员的同学手中弄来。
    给对方展示了两张照片。
    “冯伟我高中同学。”
    对于第一张照片，老板看着苏文指着照片上的人，仔细打量了一下。
    斟酌着语言，最后还是决定给出真实的回答。
    “不认识，可能忘记了吧。”
    倒是对第二张照片里的梁辉，老板一眼就看中了，然后指了上去。
    “这个我记得，同桌的都叫他小....小什么来着。”
    看到老板的反应，苏文点了点头。
    “是小辉。”
    梁辉还有冯伟他们要是出来吃饭的话，应该是一块才对。
    现在老板不认识冯伟，反倒只认识梁辉。
    看来这种令人被忘却的影响。
    即便在人死之后，依旧会生效。
    只是不知道这种效果到底是在人活着的时候就发生的，还是死后出现的异变。
    得知对方没有胡说，他确实可能来过自家饭店，但自己没记得后。
    老板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不过对于苏文来说，老板不记得冯伟这个人，想要调查冯伟出事前的什么异常状态，从这边入手就不太可能了。
    至于动物园那边，也得抓紧时间。
    那位赵阿姨现在或许还记得冯伟死前去过哪里，搞不好明天还记不记得的。
    既然冯伟的情况是问不到了，苏文着重谈起了关于动物园的一些个怪谈。
    “哈，怪谈？哪有那种事的。
    这家动物园开了好多年了，我们这边还没做生意的时候，那边就已经在经营了。
    也没听说出过什么问题的。
    听说那边都是养的一些个素食动物的。
    以前倒是有鸵鸟逃出来，跑到公路上闹出新闻的事。
    至于伤人的猛兽，多半是胡扯的事。”
    老板捏着下巴细想了一下。
    然后说道。
    “我知道了，多半是有人把几个新闻混一块了。
    传着传着，然后就变味了。
    我记得那是一年多前吧，有个动物园的员工回家时候，好像叫车给撞了。
    还是我们这边人去帮忙把人送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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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动物园里。
    蔡宝升和颜于雪聊过一阵，显摆了一下手腕后，就从亭子内离开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余润润，和一旁依旧淡定的颜于雪。
    “那男人搞什么呢？”
    刚刚那个穿着超市员工制服的粗鲁男人。
    过来就是坐下一阵巴拉巴拉的。
    说着些令人头脑迷惑的话。
    但身边的颜医生，竟然表现得一点都不反感的样子。
    愣是和人聊了好一会儿。
    余润润算是有些佩服这位颜医生。
    也亏得她能当心理医生这份工作。
    在蔡宝生离开后。
    空气也恢复了先前的冷清。
    没有了那嘈杂的，扰人思绪的声音后。
    余润润原本打算说，“颜医生，接下来打算去哪逛逛？”
    但话到嘴边，鬼使神差的，她又再次问出了先前因为蔡宝升打岔而没能得到的答案。
    “颜......颜医生....告诉我，那个什么鸸鹋伪装成人...不对，人伪装成鸸鹋。
    到底.....是个什么....故事。”
    说这话的时候，余润润没发现，自己舌头都有些打结巴。
    她的手也不自觉的紧紧抓在颜于雪的手背上。
    然而后者只是伸过另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背上。
    握着她的手站起身说道。
    “今天就到这儿吧。
    从市区开车过来，你现在应该非常累了。
    你先回去休息下吧，我自己到处逛逛就行。”
    颜于雪的手搭上余润润的手背后。
    后者原本有些激动的情绪，似乎突然冷却降温下来。
    如果蔡宝升还在这里的话，他大概能注意到。
    颜于雪袖子下的手镯，发出了一阵青光。
    “我...
    ........
    我确实需要休息下。”
    余润润长吐出一口气。
    在颜于雪的话语安抚后，脸上多了一些疲色。
    同意了回去休息一下的建议。
    “颜医生，你自己逛一下吧，不要回得太晚。”
    余润润转身走出两米，快要离开亭子的时候，突然转头说了一声。
    看着眼神有些空洞的余润润。
    颜于雪不知是以怎样一种表情做以回应。
    在余润润离开后不久，颜于雪将自己和余润润的饮料罐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而后起身前往下一个园区。
    两人都离开后，原本早该离去的蔡宝升竟然从亭子边的石柱背面走出来。
    那不到一人宽的柱子，应该是藏不下人才对的。
    从隐匿处走出的蔡宝升一边走近垃圾桶，一边嘴上还在吐槽。
    “哎呀呀，大姐，该说你什么好。
    你要跟谷老弟那样，咱们都敞亮点，一起干多好。
    非要藏一手为什么呢。
    完全是无意义内耗嘛。”
    刚准备往垃圾桶里伸手，蔡宝升看了看自己满是黑灰的那只手。
    使劲抖了抖。
    原本如同掏过煤堆的黑手，表面浅浅一层粉末突然如烟雾飘散，手掌也变得干干净净。
    之后他又从衣服里取了一只塑料袋套在手上，小心翼翼的从垃圾桶里回收了颜于雪刚刚丢掉的两个还残留着热饮余温的罐子。
    “看看你那宝贝余润润，到底藏着什么问题吧。”
    蔡宝升为了不表露出自己的目的，先前没有特意细看两人拿的各是什么饮料。
    但这都无所谓，无非是多花一份钱的事。
    蔡宝升是散人玩家没错，但是作为黑市的高权限人员，他除了购物、交易之外，也是能派发些“任务”的。
    当然也包括通过照片、指纹查查人之类的见不得光的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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