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奴才翻身作了主人,是否劣根性也改变了?
作者:芙蓉树下   展示近代伟人开国,皇帝们被圈粉最新章节     
    这一刻,大秦。
    李斯望着天幕中倒映的画面,面色很平静,语气深邃,问身后一人。
    他是韩非,李斯的同学。
    “韩非,这一幕,你看出了什么?”
    韩非只是沉默,眼神格外的复杂。
    感叹道:“无产阶级,又加入了一个阶层:老师,队伍更加壮大了。”
    “但这是表层现象……”
    韩非又话锋一转道。
    这一刻,韩非和李斯四目相对,二人的眼神皆是愈加复杂起来。
    天幕出现南陈北李的画面,其实也是有寓意的。
    那就是面对这样的大世,看似欣欣向荣,万千星火纷飞,实际上还是死水一摊,如何才能让世道变得炸裂一些。
    陈仲甫、李守长,这两个人分别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不同的答案。
    “陈仲甫,或许曾经以身化过炸弹,可归根结底,还是理想主义的思想家。”
    “而李守长,崛起的这些年,他一直倡导用鲜血灌溉,用炸弹炸醒。”
    “盛世需要陈仲甫,可是乱世,更需要李守长这样的人。”
    李斯和韩非的声音穿透诸天,传到其他朝代之中。
    另一边。
    大汉的狱中,暗无天日。
    司马迁又继续写起了他的《史记》。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陈仲甫变了,而李守长没变。
    陈仲甫的未来不可预判,但是李守长他可以一眼看穿。
    他不怕牺牲,试图再掀起一场风雷。
    “这个大胡子,总是这般激进,希望他不会遭受迫害,历史也会铭记这个人。”
    “他会永远活在整部古史之中,化作凤凰涅盘……”
    “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谁是智者,谁是愚者,谁又真的说得清呢?”
    司马迁感叹一声,随后继续望向了天幕。
    最后是三国时代,川蜀。
    年迈的诸葛亮摇着扇子,眼神复杂的看着天幕。
    也不知是对陈仲甫的不认同,还是对李守长的激进感到担忧,亦或是对这个看似升起希望,实则一点改变都没有的时代感到怅惘。
    他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军阀官方依旧是主宰着这个时代,太乱了,陈仲甫和李守长二人虽然创立了一个伟大的组织,可是一切都如刚出生的婴儿般刚刚开始,未来的路,只会更加艰难。”
    “他们不是引领这个国家的人,这个天选之子,会是谁?”
    ……
    这一刻,每一个朝代的思想家都咬紧了牙关,眼神复杂的看着此刻的天幕。
    有的怅惘,有的感叹,有的喃喃自语……但是谁都意识到了,快将近了,这是黎明前的黑暗,挺过去了,就好了。
    “后世诸君,千万要握住火把,不要灭啊!”
    这是前人们共同的心声。
    这时,天幕中画面发生了变化。
    依旧是李守长。
    寒风呼啸,大雨纷飞之中。
    李守长的脊背依旧停止,撑着一把伞,在大雨黑夜中前行。
    他已经看到希望了。
    尽管,这些希望还很渺小,但至少有了不是?
    一个工厂去完,他又去往下一个工厂……
    就这样孜孜不倦,不知道劳累,百姓们混乱、害怕、祈祷有人能够拯救他们。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人人自救的年代。
    “要奋起,要反抗,要照亮,刺破黑暗!”
    “共产主义的道路会出现在所有人脚下!”
    他大声呼吁着,大雨的声音盖不住。
    有人鼓掌叫好,也有人害怕,惊慌。
    他劝李守长少说点,小心再被官方惦记上。
    他是好心,可是迎接他的,是李守长怒目圆睁的怒斥。
    “被官方惦记又怎么样?中华是我们自己的国家,而不是他们官方军阀的一言堂,百姓、工人要为自己的未来奋斗,这就是无产阶级!”
    “三百年了,我们汉民,该站起来了,建立一个只属于我们自己的官方!”
    其实李守长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个时代说这些话会有多危险。
    会被捕,会坐牢,甚至会牺牲!
    但是他做好准备了!
    总有那么几个人会站出来,站在民族的最前沿,为身后的挡风雨子弹。
    这场早春的大雨,依旧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狂暴的笼罩整个京城。
    偏僻的小胡同里,鲁讯已经好几天没有写文了。
    陈仲甫走了之后,当初聚在京大一起发展《新青年》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鲁讯这个名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依旧独来独往的树先生。
    这段时间,他也迷茫过,除了去京大教书,就是干一些公务活。
    时光仿佛又要回到过去他刻古碑文的繁琐、无趣的生活中了。
    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堕落。
    他说,道不同,还可为挚友。
    当初在《新青年》编辑部写过文的人,如今都在五湖四海,为着一个共同的理想而努力着。
    他也不能落后。
    他握紧了手中的笔杆,这就是他的武器啊……
    “革新从来都不乏追随者,每当一个主义兴起后,就会有各式各样在当时不得志的人参与。”
    “但是参与者良莠不齐,有些参与者不明主义的内核,但是,在参与活动时大呼小叫,咋咋呼呼叫的比领导者都响亮,我就看不惯这种满瓶子不响,半瓶子咣当的事。”
    “那是假革命。”
    看着窗外的大雨滂沱,他这般自语着。
    虽然他和陈、李不同,并没有加入共产革命这条艰难的路。
    但是要论革命,他比谁都懂。
    奴才翻身作了主人,是否他的根性也改变了呢?
    不得而知。
    正因为他眼里容不得沙子,才没有加入这条路。
    “狂人日记、孔乙己还不足以唤醒这个吃人的时代,那就多来几篇这样的文章。”
    这一次,他打算写一个饱受剥削和压迫的穷苦农民,却又妄自尊大,自轻自贱,自欺欺人,欺软怕硬。
    别人都叫他‘阿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