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我说……
作者:月下果子酒   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最新章节     
    “你节制些!”
    柳韵眉心蹙了蹙,眼尾情欲浓郁。
    这副身子真是太不堪了!
    稍稍撩拨,就受不住。
    “好娘子,这才哪到哪,就节制。”
    杨束将吻加深,不断索取。
    平静的池水再次荡起水花。
    “就不能温柔点!”
    柳韵发丝沾在脸上,气息不稳,险些晕死在云端。
    杨束一脸餍足的笑,“下次一定。”
    柳韵在杨束腰上掐了一把,但因着身子绵软无力,就跟挠痒痒一样。
    杨束笑容扩大,死死压着嘴角,不敢大声笑出来。
    现在是掐不了,但不可能总虚软无力。
    在柳韵着恼前,杨束将人抱起。
    擦干净身上的水,穿上寝衣,两人回了厢房。
    “晚饭前,收到齐国的信,昌敏愿与秦国结盟。”靠在杨束怀里,柳韵缓声道。
    “倒是个有眼光的。”杨束夸了句。
    柳韵忍俊不禁,她抬手揉杨束的脸,嬉闹了会,柳韵神情微敛,“胡良吉传信来,说是抓着条大鱼,正在撬他的嘴。”
    杨束有一下没一下抚着柳韵的秀发,闻言抬起了眸,“那可得好好招待。”
    “嗯。”柳韵应了声,眼皮越发重。
    “睡吧。”杨束亲了亲她的额头,今晚折腾这么许久,柳韵肯定极累了,眼下不过是强打着精神陪他聊。
    “嗯。”柳韵合上眼,仅片刻,就睡熟了。
    杨束轻摇扇子,给柳韵去暑意,公主府自然是存了冰的,就是没存,崔听雨也知道弄冰的法子。
    但厢房平日没人睡,自不会往这处放冰,
    晚上较白天确实要凉快不少,不过躺久了,还是有闷热感。
    见柳韵沉入了梦乡,杨束轻柔的将人抱起,往正房走。
    “皇上。”
    紫儿起身行礼。
    杨束点点头,让她回屋睡。
    将柳韵放上床,杨束展开薄被给她盖上。
    抚了抚一旁杨宁的脸蛋,杨束露出慈爱的笑容。
    躺在柳韵身侧,杨束闭上了眼睛。
    ……
    “我说!”
    阴暗的房间里,解子游浑身是血,右手能看到明显的手骨。
    许久没喝水,他嗓子沙哑,恍若粗糙的石头在摩擦青石板。
    “荆州是奉庆负责,汇丰药店是联络点……”
    解子游说的每一个字,都被秦王卫记了下来。
    扫了眼纸上的内容,胡良吉看向秦王卫,让他去查证解子游话里的真假。
    一个时辰后,秦王卫回来了,他神情微凝,对胡良吉道:“应是没错,但那些地方,已经没人了。”
    “跑的倒是快。”胡良吉拧眉,目光转向昏迷过去的解子游。
    “继续审,让他吐出其他地方的联络点。”
    便是没抓到人,毁了他们的布置也是好的。
    走出房间后,胡良吉将鸽子抛飞。
    目送鸽子远去,直到它消失不见,胡良吉才离开。
    ……
    清晨,杨束睁开眼,看了看怀里的柳韵,他小心拿开手,一点点挪下床。
    “咿!”
    杨束刚起身,杨宁就探出头,冲他叫,小脸上满是高兴。
    杨束忙捂住她的嘴,把人抱起来。
    贴了贴杨宁的额头,杨束拿上她的衣物,急步出了屋。
    “宁儿这么精神,肯定不是刚醒的。”
    杨束给杨宁系衣带,笑着开口。
    “越发懂事了,都知道不能吵醒爹爹和娘。”
    杨宁抓着桌子啃,对杨束的话,还听的不是太懂,不然肯定要输出一大串的婴语。
    要不是前几次拍醒柳韵被打了小屁股,她会无聊的吹泡泡玩,早上手拍杨束了。
    “是不是饿了?”
    “等爹爹洗漱一下,带宁儿去吃好吃的。”
    蹭了蹭杨宁的脸,杨束让侍女帮着看顾。
    ……
    许月瑶一早就起了,在小厨房转来转去,桌子上摆满了吃食。
    一听杨束来了,她连忙整理自己的衣物,收拾了一番才出去。
    “皇上。”许月瑶扬起笑脸唤。
    “咿!”
    杨宁抢先答话,眼睛弯成了月牙,朝许月瑶伸手要抱抱。
    杨束轻笑,把杨宁给许月瑶,“弄了什么好吃的,我在这都能闻到香味。”
    “咿咿!”
    “吃!”
    杨宁指着厨房,小手挥舞着,对许月瑶说了一长串的婴语。
    越说越急,最后更是朝厨房的方向探出上半身。
    许月瑶忙抱住她。
    杨束刮了刮杨宁的鼻子,眼神宠溺,将人抱了过来,牵住许月瑶的手,杨束朝小厨房走。
    相邻的院子,苗莺不时扭头看向崔听雨。
    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没忍住出了声,“公主,再火热的心也经不住一直冷,驸马连日奔波,你该关心一二。”
    这些日子,经过多方打听,苗莺知道公主和驸马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恩爱。
    主要问题在公主,她把驸马往外推。
    若公主是不喜欢就罢了,可她明明是在意的。
    主子的事,做奴婢的,本不该干涉,但苗莺自小陪伴崔听雨,见不得她不开心。
    “苗莺,真心瞬息万变,在寻常男子身上栽了,还能换条路,但帝王,你再痛苦,也只能熬。”
    苗莺往前走了一步,“奴婢不懂这些道理,但奴婢知道,公主说这些话时,不开心。”
    “公主,你以前常和我说,以后的事,谁也无法预料,最要紧的,是过好当下。”
    “为什么现在你要折磨自己?”
    “即便将来注定分开,但这段时光,可以是快乐的啊。”
    “公主,你该相信自己,你是我见过最有魄力的人,拿得起,就一定放的下。”
    “驸马要变心,你到时跟着变就是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苗莺迫切的想把崔听雨从死胡同里带出来。
    崔听雨目光远了远,袖子里的手微紧。
    “喜欢!喜欢!”
    麻团张着嘴叫,扑腾了两下翅膀,它换了词,“生三个!生三个!”
    崔听雨手捏的更紧了,太阳穴直跳,有段日子没说了,她还以为麻团已经忘了!
    看来是平日给它吃的太好了!
    “公主,要生三个,是两个小公主好,还是两个小皇子?”苗莺手捧着脸,已经开始幻想了。
    “要三个都是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可怎么办?”苗莺自顾自念叨,有些愁色。
    “虽然公主的孩子一定聪慧孝顺,但儿女圆满才不会有遗憾啊。”
    崔听雨沉了沉气,转身走了。
    今儿这两个,吃一半估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