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了？”
    张昕芸被助理的话吓了一跳，厉声斥责。
    “天天胡说八道，公司就是被你们这破张嘴害得。”
    话怎么能这么说？
    助理停住脚步，心里窝火，却顾及着张昕芸的身份什么都没敢说，只是眼中的不赞同却掩饰不住。
    “你这是什么眼神？”
    张昕芸心底的怒意再次升腾。
    “你信不信我……”
    “给我闭嘴！”
    姜沛文看着拎不清的张昕芸，太阳穴跳了跳，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又有几家公司发来通知，说是要终止合作，”
    助理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急迫和紧张。
    公司也不是他的，他紧张什么？
    到哪里都少不了这么多工资!
    姜沛文下颚绷紧，眼神阴沉。
    张昕芸瞪大了眼睛，脸色更加难看。
    “中途终止合作可是要付违约金的，这一点你和他们说清楚了吗？”
    “说清楚了，”
    助理如实回答。
    “对方都表示宁愿赔付违约金。”
    张昕芸体内的血液噌噌往头上涌，气闷得都无法呼吸。
    “这些人都疯了吗？”
    助理抿唇，当作没听见。
    姜沛文心底压着满腔怒火。
    “仔细想想除了终止合作，他们还有说什么其他的？”
    助理皱了皱眉，半晌才再次开口。
    “倒是有两家公司透露了一点消息，说是有他们不敢得罪的人刻意打压，再不终止合作，怕被咱们公司拖下水。”
    他费了那么多的力气，才好不容易拉来这些合作，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都没了？
    姜沛文双手撑着桌面，才支撑住自己的自己，脖颈和额头青筋暴起。
    张昕芸狠狠的将手拍在桌上，脸上的愤怒几乎要化为实质。
    “沛文，肯定是陆家那些人，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除了陆家，他们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想要打压姜氏公司的竟然是陆家？
    助理听到张昕芸的话，眼底满是震惊。
    看来，他要抓紧时间找下一份工作了。
    “刚才听到的话不许透露出一个字，”
    姜沛文没有回答张昕芸的话，对着助理沉声开口，眼神阴翳。
    “如果公司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搞的人心惶惶，”
    他眯了眯眸子，带着明晃晃的警告。
    “我不会放过你。”
    助理被姜沛文的眼神看得身体一冷，当即颔首，郑重保证。
    “您放心，我什么都没听到。”
    姜沛文收回了目光。
    “先出去吧，有什么其他消息，第一时间来汇报。”
    “是，”
    助理如获大赦，转身快步离开。
    “沛文——”
    张昕芸六神无主的开口。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
    姜沛文冷哼一声，将办公桌上的玻璃摆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切都是你那好外甥女害得，你问我怎么办？”
    “咔嚓！”
    瓷片砸在张昕芸的脚面上，吓得她直接尖叫着跳了起来。
    姜沛文动作不停，将面前能砸的东西都砸在了地上，碎裂声接连不断。
    办公室瞬间乱成一团。